总是间歇性的对旧物有一种执念。
这种执念又一次发作在今早,源于老爸的一个电话。他咨询我的意见,打算卖掉我的一堆高中旧书。我有些犹豫,但还是答应了,毕竟书堆着确实很乱,而我又很少有时间去看望他它们。挂掉电话,我又回了过去,确认只是卖掉堆在南房的那一部分。
然而,虽然仅是一部分,卖掉它们也着实让我失落;就好像卖掉了我高中的一部分旧时光。我在想,那堆书里面会有哪些东西呢?
总是间歇性的对旧物有一种执念。
这种执念又一次发作在今早,源于老爸的一个电话。他咨询我的意见,打算卖掉我的一堆高中旧书。我有些犹豫,但还是答应了,毕竟书堆着确实很乱,而我又很少有时间去看望他它们。挂掉电话,我又回了过去,确认只是卖掉堆在南房的那一部分。
然而,虽然仅是一部分,卖掉它们也着实让我失落;就好像卖掉了我高中的一部分旧时光。我在想,那堆书里面会有哪些东西呢?
前一阵子,和一个小伙伴聊到了科研中的“讲故事”,当时很有感触,但没有分享太多观点。原因是有些冗长,不过我一直记得这件事。
上月中旬,去武汉开会,亲身体验了上台讲故事,所以想整理一下对它的认识。
科研中的“讲故事”,大概就是把自己的工作经过一定的组织呈现给别人,形式可能是文章,也有可能是演讲。本身这样的说法很直观,没有什么可探讨的。 可是,上研究生后,在不同的场合都能听到这三个字,所以让我一直好奇大家在说“讲故事”的时候,究竟是在说什么。
再过一段时间,我就要迎来自己的25周岁了。想到这一点,恍然间感觉从大学开始,时间好像是加速前进的,而且丝毫没有放慢的迹象。最近的一周尤是如此,忙碌却不充实的感觉让我不安,模糊的课题目标让我焦急。我似乎碰上了一个比“为什么读博”更大的问题。
当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出现在这个世界上25年,一个很怪异而又强烈的念头在脑海里不断闪现:这25年我怎么过的?现在的生活是我想要的么?
这是在北京的第二个春天。不知不觉之间,窗外就多了好些绿的色调。
其实待在城市,尤其是北京,我对春天的感觉很微弱,可能是因为在室内待太久的缘故。今天恍然有这么多绿色映入眼帘,就猛地激发了我对春天的渴望,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对印象中春天的渴望。
在我印象中,北方的春天并不是很美,家乡尤是如此。黄土高坡上春天的大风对我来说甚至是噩梦。即便如此,北方的春天仍有可爱的地方:经过一个冬季的严肃,大自然在春季的性格要向活泼转变。我特别喜欢这种转变。
学习,对于读博士可能是一个核心的词汇。它可能是一个技能,一种过程,也可能是一个结果。擅长学习则是我强行给自己找的第一个读博士的理由。
不止一次,我意识到自己再做梦。
这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,好奇心让我断断续续了解了这种现象。这种梦学名叫“清醒梦”,即做梦的人意识到自己处在梦的世界里,可以进行一定层次的思考。
说起来这源于赖床。大二时,偶尔会午休,每次在犹醒未醒之时,潜意识总是想多躺会儿。于是眯着眼,赖在床上。虽然意识有些模糊,但借着窗外的光,眼前总能看见一些没有逻辑但是似乎很清晰的画面:书的封面,远方的山,奇怪的形状…..然而每每想把它们看清楚,意识便唤醒了,于是一切便不知去向。
当然,更多时候,无法克服倦意,闭眼就睡去了。“清醒梦”就偶然发生在这样的午休过程中.
2016年已经溜走了,早该留点文字给这一年结个尾。
这是个忙碌的一年,仍谈不上充实。前半年匆匆忙忙地上课,还记得当时考完模式识别下了场雷阵雨,特别应景,仿佛上课的担子随着豆大的雨滴一点点都落在了地上。那天,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。而这可能是前半年映像最深刻的事情了,因为上课本身都很平淡吧。下半年开始进入实验室,从八月份一直马不停蹄忙到一月中旬,在过年的时候才停下来喘喘气。虽然在实验室一直忙碌着,科研进度仍然是缓慢,大部分的工作都是铺垫性与学习性的。印象很深的是在11月份负责接待了Terry教授,头一次全英文交流,对我来说还是很新鲜,说起来很神奇,我从来没意识到自己能讲这么多,甚至偶尔有生僻词儿从自己嘴里冒出来,回头想想,大多都是在Friends台词中学到的。Terry是业界的大牛,可惜我专业水平有限,没能请教一些关于研究方向的问题,留下了小小的遗憾,也更渴望早一点在手术导航方向上有所贡献。